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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和之前的一样小。
他回到教室，桌兜里塞满的卷子让他头痛，落下的功课太多了，他思考着是否还有必要参加高考。
下了晚自习，一个女生等在门口，叫住了方明轩。
“你是？”
那女生使劲摇了两下头，“我是牛丽丽的朋友，当时是你救了我。”
方明轩露出困惑的表情，“对不起，我想不起什么时候救过你了。”
那女生有些失落，“当时牛丽丽拿着刀子，你跟在我的身后，要不是你挡住了她，或许我就会被杀了。”
方明轩隐约记起当时的情形，但是他其实要救的是牛丽丽，“你想多了，你和牛丽丽是朋友，我想她最终也不会下杀手的。”
那女生从身后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苹果，“总之是要感谢你的，这是我的一番心意，希望你能收下。”
方明轩见她态度那么诚恳，也不好推辞，只好接下了苹果，“那之后，你去医院看过牛丽丽吗？”
那女生将头深深低下，“我先走了。”
方明轩拿着苹果，总觉得有些莫名其妙，摇摇头，他还有事情要做，就是劝说温孟孟。他一边下楼梯，一边想着今天该和温孟孟说些什么。
“哇！”白鬼的头突然冒出来。
正在下楼梯的方明轩本能的躲开，他脚下一空，一个踉跄就要从楼梯上滚下去！
“哎呀，小心！”白鬼高呼。
方明轩大手撑住台阶，侧身空翻，然后稳稳的落在了地上，化险为夷。
“白鬼，你这是想要我的命吧？”方明轩看了一下四下无人，才抱怨道。
白鬼嗖的飘过去，“我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，我以为你能提前感知到我来了呢。”
方明轩拍了拍手上的土，“我刚才在想事情，所以没注意到，你怎么来了？”
“叔叔来接你放学啊！”白鬼贼笑着。
方明轩点点头，他从书包中拿出矿泉水，拧开瓶盖。
“百链千锁。”他的声音不大，白鬼却被绑的结结实实，“刚才我和董海说话的时候，你就在远处看着我吧。”
“你、你、你，你不是口渴了？你居然把我绑上了？”白鬼不满的高呼着。
“那你就说，你今天鬼鬼祟祟的到底要干什么？”方明轩将耳机线插到手机上，然后塞进耳朵里，这样，别人看见的话，也不会觉得他自言自语的，像个神经病似的。
“也没什么。”
方明轩点点头，控制着灵力将白鬼绑的更紧，“严刑拷打，我想应该是个好办法。”
“哎呀呀，我天真善良的小轩轩怎么变成这样了！难怪温孟孟说你最近不对劲儿啊！”白鬼仰着头痛呼。
方明轩挠头，他白天不在家，真想不到那两只鬼在家里是怎么编排他的，干脆不说话，骑上自行车就往回走。
白鬼被控制着飘在空中，委屈的解释道，“今天在家里没事可做，我就和那个温孟孟聊天，她给我讲了讲她之前的趣事，我就给她讲你的糗事，说着说着想起来今天是平安夜。”
“嗯，平安夜和你来监视我有什么联系吗？”
“你个小鬼！我当然是来看看，你的人缘怎么样啊！我从小看着你长大，你就像我儿子一样，你说，儿子到了要出嫁的年龄，难道我不该操心吗？”
方明轩还是没有说话，但是却收回了灵力，他使劲儿蹬着自行车。
“你别不说话，我把你看作儿子让你觉得很不爽吗？”白鬼站到方明轩的车筐里，挡住他的视线。
“你不是我亲叔叔吗？快闪开，要命的！”方明轩一挥胳膊将白鬼打开。
白鬼却笑着飘了回来，“也是，叔叔要是变成爸爸了，这事儿也不对劲儿啊！”
“好了，一会儿帮我劝劝温孟孟，叔叔。”
回到家里，温孟孟一见赶紧迎上去，“你们回来了。”
“嗯，你今天想的怎么样，我们继续昨天的说吧。”方明轩脱下鞋子和大衣。
“先别急，我有话想说。”温孟孟温婉一笑，“其实十年前，我真的很感谢你，如果不是你收了我，我还在继续作着孽，而十年后，你又让东方子明解脱了，这份恩情，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报答。”
方明轩摆摆手，“我做这些不是为了让你报答的。”
温孟孟施了一礼，“前些日子，我并非不愿离开，而是你回来之后，我觉得你发生了一些变化，观察了几天，却并不能窥出端倪。”
“是吗？”方明轩深思，他的灵魂被撕裂了，若说是发生了改变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，但是他自己没有任何感觉。
温孟孟又施了一礼，“恩公，孟孟只能做这么多了，为了不再让恩公费心，今天，就要去投胎了。”
方明轩赶紧回了一礼，“希望你有一个幸福的新开始。”
温孟孟醉人一笑，随之消失不见了。
而方明轩身上的变化，到底是什么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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