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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砚的耳边，似最悦耳的乐器，不断弹奏。
沈念轻换了一口气，继续道：“可是，自从遇到你，我不止一次感受到心跳，心动，有时候我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心脏出了问题。我以为这是夫妻间正常的感觉，可是我错了，我今天才彻底懂了，原来这就是喜欢。”
她水光婆娑的眸子望向他，“今天我听到别的女孩子那么亲密的叫你，心里就莫名其妙的难受，心头酸酸的，我第一次知道，自己原来也会吃醋！我以前想都不会想自己有一天会有这种情绪。这些都是你给我的，司砚，我想我是喜欢你的，是真的喜欢。”
她的话，轻轻的，软软的，让顾司砚的心头早就化成了一汪春水。
他环抱她的手又紧了紧，好像等了一个世纪般久远，他深呼出一口气。
“小傻瓜，你终于开窍了！”
沈念蓦地抬头：“终于？你一直在等我？”
顾司砚点头，眼中的笑意似能把她淹没。
“对，我一直在等你，等你懂得什么是喜欢。”
转瞬，他却换了调笑的语气：“可是你也太慢了，我今天差点快被你气死了。”
沈念轻捶他的胸口，道：“说的跟你很明白似的，你不也没谈过恋爱吗？你怎么就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？”
顾司砚想也不想，便答：“我就是很明白喜欢一个人的感觉，是你教会我的。”
他的话让沈念一惊，她顿了顿，长睫微颤，问他：“你？喜欢我很久了？”
顾司砚双眸微合，表示肯定。
“你还记得你的微博小号吗？”
沈念点头，“记得，我们在那里认识的。”
顾司砚笑的意味深长：“那你一定不知道，在那众多的僵尸粉中，我是你唯一一个真正的活粉。”
沈念诧异的瞪大了深褐色的眼眸：“那，你的意思是从九年前你就一直在关注我的微博小号，我发的所有内容你都看到了？”
顾司砚点头。
沈念却有些无地自容，她别过脸去，不敢看他。
顾司砚却扳过她的脑袋，让她与他对视。
沈念目光柔柔的看向他，问：“所以你才这么了解我的喜好？这个家里的所有陈设都是为了我准备的？”
“对。”他理之自然。
沈念一时愣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过了许久，她才又开口问道：“所以你总说的‘蓄谋已久’是这个意思，你从九年前就喜欢上我了吗？”
顾司砚却不置可否，“或许更早。”
“更早？”沈念想继续追问，却被顾司砚堵住了唇瓣。
她一脸惊慌的看向他，却听到他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：“我要收利息。”
然后不由她控制的，她的唇瓣被人吞没，又被攻城略地的撬开了壁垒，然后是长久的纠缠。
此刻，夜色渐浓，窗外的月色深重，天空像浓墨怎么都化不开，就像这一室融化不散的情意，不断交织、蔓延。
翌日清晨，沈念惺忪的睁开双眼，却感觉自己被一个怀抱紧紧包围着。
她仰头望向顾司砚，道：“早安，司砚哥哥。”